重游庐山散文
重游庐山作文,说到庐山,相信许多人都去游览过吧!而庐山的景色是非常美丽的,所以日常中有许多人会闻名而去。许多人在庐山遇到许多事情,下面给大家分享重游庐山散文!
重游庐山散文1
二十年多前的暑假曾去过庐山。记得当时是学校组织的第一次比较远的旅游。刚参加工作的我还没出过什么远门,着实兴奋了一阵子。
乘坐的交通工具是江轮,从上海到九江,好像是两夜一天,反正在船上很长时间。到了九江,再坐车到的庐山,真是千里迢迢。印象最深的是三叠泉和五老峰。
看三叠泉,需从山上往下走,走一段较为好走的山路后,是一千多级很陡的台阶,因为是往下走,感觉并不累,加上年轻,一行几人都是“冲”下去的。三叠泉的确奇丽、壮观。
那震耳的水声,那飞泻的水雾,那飞流而下的瀑布因山石的阻拦,形成“三叠”,蔚为壮观。
爬五老峰,云雾在脚边缭绕,犹如进入仙境,感觉很奇妙。“横看成岭侧成峰,远近高低各不同”,远处的山峰一会儿被云雾笼罩,像是披上一层白纱,一会儿又清晰地露出她的“真面目”,实在令人神往。
前几年又有机会去庐山。第一天晚上的火车,第二天早晨到的九江,坐车盘山而上,一个多小时就到了宾馆,可能是一晚上没睡好,路上有点晕车,下车后都不想吃早饭了。
庐山迎接我们的是小雨。放下行李,稍作休息后,就前往此行的第一站——三叠泉。因了二十年前的印象和一千四百多级台阶的直上直下,加上雨雾,这次竟有些动摇了。先是坐缆车,再是台阶。
只走到三分之一处,就打退堂鼓了,返回到休息的地方和同事喝茶、吃瓜子,很是惬意,还欣赏到了庐山云雾的瞬息万变。真是“雾来时,风起浪涌;雾去时,飘飘悠悠。
雾浓时,像帷幕遮住了万般秀色;雾稀时,像轻纱给山川披上了一层飘逸的外衣。”几位下去的同伴看到了壮观的三叠泉,很是兴奋,也为他们高兴。
那一级一级的石阶上也曾留下过我们青春的汗水,那泉池边也曾有过我们的快乐身影。那时是晴天,依稀记得水雾中还有彩虹的影子。
游览“别墅区”,走马观花,看了“美庐”,看了“周恩来纪念馆”、“毛泽东纪念馆”。
据说,各国名人为庐山留下几百座别墅。别墅都建造得坚固又别致。在山坡的绿茵下,一个个红屋顶,是庐山特有的风景,更是庐山巨大的财富。
如今,这些名人别墅里游人如织,里边的一些陈设和照片让人看到了他们曾经的足迹。
同时,这些地方也成为了“商业区”,卖书、卖纪念品、拍照留影……叫卖声此起彼伏。这应该不是名人们的初衷吧。
“花径”和“仙人洞”。因雨大雾大,只顾走路,云里雾里,什么也看不清,都没有停下来拍照,很是遗憾。终究成不了“诗人”,更做不了“仙人”啊。
重游庐山,留在印象里还有她的人文景观。盘山路上的一首首诗,公交车上的一首首歌,别墅里的一把椅子、一张桌子……都蕴含着深深的文化,令人流连忘返。
或许,这才是庐山的魅力。所以,庐山要感谢“李白”和“苏轼”了……
重游庐山散文2
也许每个男人都有过这样两个女人,至少两个,久而久之……就成了蚊子血和饭黏子。
从新西兰回到老家九江,已经是三十年后的事了,远走的不只是我,我看着眼前正在修理摩托的大光头,那句“大P”终于是没有喊出来,有几分辜负了“大P妈”。
我就是怀着这种心情上的庐山,自82年举家搬迁之后,我对九江的记忆,除了“大P”这帮兄弟,就只剩庐山。
还记得当时一部很火的电影《庐山恋》,我就是这样认识的初恋,如今,怕是拍这部电影的导演都未必在了。
好汉坡还是那个好汉坡,对脚下的石阶来说,三十年显然算不得什么。这条窄窄的山路,绝非是在等待我,三十年来,多少人曾满腹心事,或在此谈笑风生,哪怕是那些难得的清净和糊涂,都是些连树都记不过来的“秘密”了。
再往上,就到了御碑亭,80年的耿华和周筠就是在这里擦出火花。当时雨下得正大,没带伞的`耿华在御碑亭犹犹豫豫,原来是因为亭里还有一个女生,觉得尴尬。
就要打定决心离开的时候,周筠以雨太大为叫住他,两人得以共处,闲谈起御碑亭和小时候教人学英语。才发现眼前这对淋成落汤鸡的少男少女,竟是青梅竹马,此去经年,你还好吗?
御碑亭,明朝皇帝朱元璋所建,原是为纪念周颠仙等人,亲自撰书《周颠仙人传》和《四仙诗》于碑上。
又经后来人修缮,亭子正门外刻有两幅对联:外联是“姑从此处寻踪迹,更有何人告太平”。内联是“四壁云山九江棹,四亭烟雨万壑松”。
记得当初完整念对这两句诗,还是一件很荣耀的事,不料今日想要进亭看看,却进去不得。后来听常在庐山的人说是为了保护石碑,就不让人进来了,也罢。
耿华和周筠相认之后,两人便约下次一起上龙首崖。少女的心思敏感,上次下雨穿的黑衣服红裤子,见耿华不大喜欢,而今再见便换了一身学生气的打扮,尽显青春活力。
一路上,两人有说有笑,偶尔无言,就极目眺望,共赏庐山风景。
龙首崖是一个看云海的地方,若有缘,赶上云海磅礴,山下林木被云雾所淹没。只有脚下的“龙首”勉强从云海中探出一个脑袋来,不正像一条巨龙在盛大的云雾中腾驾吗?
龙首崖也是因此而得名,至于旁边的大天池,当年臭屁几人曾笑话过,一个长宽不过两三米的小池子,就敢妄称“天池”?如今眼光倒是变宽容许多,为应和龙首,“大天池”自己也很委屈嘛。
镜头一转,周筠和耿华正在瀑布下嬉闹,女方打趣男方是在世的孔夫子,有来有回,渐入佳境。
时隔多年,我还记得那一幕,敏感的少女抬起头,乌溜溜的眼珠里长满星星:“孔夫子,你就不能主动一点吗?”身后,是一阵阵从五老峰倾泻下来的道道白练。
故事到这一幕,要么皆大欢喜,要么就得起个冲突,于是周筠要回到国外去,不得不与耿华告别。那时的人记性很好,爱情也都还纯粹,五年之后,导演安排他们在庐山偶遇,互诉衷肠,心中百感,再也不要分开了。
两人连带父辈之间的矛盾也给一并解决,终于商量着要结婚,这张历史性的全家福,拍摄背景正是望江亭。
也就是眼前的这个亭子,这一路倒是没怎么看风景,人上了年纪,说的话就啰嗦起来。当初年纪小,还很青涩,只顾着捂眼睛偷看。
现在想想,《庐山恋》其实是一部旅游题材的爱情电影,在我们庐山本地人的眼里,除了曲折弄人的爱情故事,还有花径、仙人洞和白居易草堂不断切换。
《庐山恋》在我们那个年代,是一部非常成功的电影,一些年纪与我相仿的读者,料定要有些共鸣。
《庐山恋》创下多项世界纪录,如“世界上在同一影院连续放映时间最长的电影”、“放映场次最多”、“用坏拷贝最多”和“单片放映时间最长”。
而作为选景点的庐山也是专门建有庐山恋影院,每天都只播放这一部影片,打听到现在也还有得播,但我终于没有去看。
从山上下来,已经是下午三点,身上的汗早已干得差不多。下山坐的缆车,不然以我的速度,怕是要天黑才能走下来。
让我意外的是,庐山脚下的老房子,三十年都还没被树林淹没,看来还得谢谢周姨(臭屁妈),早知道就带儿子出来。
不过要是带儿子出来,可不一样了,小家伙去哪都新鲜,连带我也变成一个新鲜的人。太太这个时候就会笑“你不出别处了吗?”“去别处”是我和太太的秘密,我把旅游叫做“去别处,看看别人的生活。”
而这回上庐山,净待山里了,也没有跟谁接触,至于说看风景,也算不上看风景,说游山玩水,也没有除攀登和驻足之外的动作。
我就明白,庐山是我的家,《庐山恋》是我关于家乡的记忆。三十年过去,庐山依旧,为什么这个中年男子从九江站出来,兴冲冲地直奔庐山?这只是一个上了年纪的人,终于腾出时间,回家来看看。